“书香润晚晴 我喜爱的一本书”世界读书日主题征文活动学员投稿作品(八)

青春与夕阳的陪伴
——写给《十月》杂志的情书
时装走秀中级一年级2班 陈跃
1979年9月我考上了四川师范大学,开始了人生美好难忘的大学生活。从1979年到1983年毕业,这四年我度过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,这四年是如歌的岁月,唱着《年轻的朋友来相会》,我们成为了八十年代的新一辈。我也幸运的赶上了最好的文学时代。
八十年代那是个文学与时代共舞的春天,沉寂多年的油墨开始在纸叶上苏醒,《十月》(1978年创刊)、《收获》(1979年复刊)、《当代》(1979年创刊)、《花城》(1979年创刊)等杂志开始创刊复刊问世。人们告别了十年噩梦,开始了对新生活的追求和梦想。那个时代全社会好像都是文学青年,人们通过这些杂志终于体会到激情、狂热、理想与浪漫。八十年代,真的是一个值得怀念的文学时代!

在学校图书馆我第一次偶然看到一本1979年12月出版的《十月》杂志,只因在书架上多看了它一眼,从此目光便不离左右沦陷其中,期期必看,爱不释手。《十月》从1979——1983年发表和转载了大量优秀作家的文章,张洁的《沉重的翅膀》《爱,是不能忘记的》,王蒙的《蝴蝶》,白桦的《苦恋》,张弦的《挣不断的红丝线》《被爱情遗忘的角落》,铁凝的《没有纽扣的红衬衫》,路遥的《平凡的世界》《人生》,叶辛的《蹉跎岁月》,谌容的《人到中年》,古华的《芙蓉镇》,刘心武的《班主任》《钟鼓楼》,阿来的《尘埃落定》,遇罗锦的《春天的童话》等等,这些著名作家和他们创作的优秀作品至今仍让我耳熟能详。这些作家站在历史的高度介入生活,评点社会,思考改革进程,为社会贡献了极具历史意义的作品。这些优秀作品在社会上造成了广泛和深刻的影响,这些作家的作品影响了整整一代人,它和我的青春一起存在!
那时我经常抱着《十月》杂志走过校园,杂志的边角被磨出毛边,在无数人手中传递,在教室、宿舍、食堂和图书馆辗转。我们这些刚挣脱知识荒原的大学生,把每一个晚自习和周末都用来浸染文字里的万千气象。图书馆里座无虚席,晚自习的教室里寂静无声,只有钢笔划过笔记本的声音,如春蚕在啃食桑叶。我们在食堂排队打饭时讨论方寸纸页间的惊雷,在晨跑时背诵江河般奔腾的长句,在教室上课时偷偷抄写《十月》杂志里直抵人心的段落。无数个夜晚,真理标准的讨论能让宿舍久久不能平静,七嘴八舌的争辩又化作思想的碎屑落在每个人的枕边。无数个晚自习,无数个周末,我们闻着《十月》的“花香”久久不愿离去。我们为杂志里小人物悲欢离合的命运感叹,为某些段落直指人心的独白热泪盈眶。《十月》杂志里的文章如阳光穿过八十年代的雾霾,让我们第一次开始比较清晰的思考人性的价值和尊严,社会的责任与担当,改革的艰辛与困难。
四年大学时光已被装订成厚厚的活页。在我们这代人价值观人生观尚未固化的年岁里,《十月》杂志就是我们精神的家园,也在潜移默化中重塑着我们。那些被张洁《沉重的翅膀》惊醒的早晨,被王蒙《蝴蝶》浸润的黄昏,早已化作审视世界的眼睛。八十年代的书页已在岁月里泛黄,但那些被文字腌制过的青春岁月,最终发酵成抵御世俗的抗体,支撑着我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坚守初心,我们依然能够仰望星空,在时代的沉浮中始终有着正确的方向。那些被八十年代这些优秀杂志在文学春风里抽枝的价值观人生观,早已如同蒲公英一样把思想的种子撒向时间的深处。

42年后的2025年,当鬓角染霜的我站在黄昏的窗前,楼下的树叶因芳菲四月的到来已经绿意盎然。而那几本陪伴我穿越时代风雨的《十月》杂志早已泛黄。再抚摸这些泛黄的纸页指尖会不自觉的放轻,那些被铅字镌刻的人物,那些被文字重塑的灵魂,终将在每一次翻开时重生。不仅如此,除了《十月》,那个时代还有《当代》《收获》《花城》《人民文学》《小说月报》《诗刊》等优秀杂志,都封存着我在八十年代的热泪与心跳,也滋养着当下的每一次心跳。那些被文字吻过的日子在岁月里永远年轻。我仍然会为张弦《挣不断的红丝线》《被爱情遗忘的角落》,张洁《爱,是不能忘记的》湮灭的爱情心痛。这些文字已经支撑着我走过数十载的雨雪风霜。这些优秀的杂志教会我们对苦难的凝视,对人性的信仰,对星光的追寻。感谢八十年代,那是一个永远值得怀念的文学时代!感谢《十月》,有你陪伴的日子我的精神永远年轻!
《摆脱贫困》 一本影响我的书
交谊舞高级二年级二期 史谦
我的一生,最难忘的是献身扶贫事业,在我家书房最显眼的位置,摆放着一本《摆脱贫困》。书皮微微卷起,页面有些泛黄。它跟随着我多年,承载着我半生扶贫岁月的厚重记忆,是我此生最珍视的“伙伴”。
初次翻开这本书,是二十五年前。那时,我从财政部门转岗到扶贫岗位,选择做扶贫工作,是我主动的选择,主要原因看了习近平《摆脱贫困》(福建人民出版社)1992年最早版,它像一盏明灯,照亮了我在工作岗位上,立志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心。书中对于贫困地区发展困境的剖析,入木三分。它直言不讳地指出,摆脱贫困不能等靠要,关键在于因地制宜、激发内生动力。那些掷地有声的话语,如声声战鼓,催促着我踏上调研之路。我走进资阳和当时由资阳市代管的简阳水库淹没区、龙泉山深处,看到破旧的土坯房、贫瘠的土地,村民们眼中的无助与期盼。和书中描述的场景一一重合。那一刻,我深知责任之重,决心以书为指引,为这片土地带来生机。

帮助贫困村建爱心桥
从2001年起,我投身扶贫及慈善事业,2014年从扶贫办主任岗位退休后,又在扶贫开发协会、扶贫基金会继续从事扶贫和慈善工作。选择过有价值的人生,在漫长的日子里,这本书从未离手。每一个决策、每一项规划,我都反复对照书中理念。为解决偏远山村的交通闭塞问题,我们借鉴书中强调的基础设施先行思路,带领村民开山辟路。项目资金遇到不足时,我总会在夜晚翻开书,重温“弱鸟可望先飞,至贫可能先富”的信念,坚信只要肯干,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阻碍。历经艰辛,当全市450个省定贫困村和479个插花式贫困村修通水泥路,发展起支柱产业,村民们脸上绽放出笑容时,我知道,这是理论与实践碰撞出的希望火花,也是书中智慧落地生根的开始。

慰问贫困学生
孩子小时候,不太理解我为何总是早出晚归,一心扑在扶贫工作上。我带着他一起下乡,路上给他讲《摆脱贫困》里的故事,告诉他为什么妈妈要帮贫困村里的叔叔阿姨们过上好日子。我带孩子到贫困村去搞义务劳动,在简陋的村舍里,母子俩就着昏黄的灯光共读这本书,孩子似懂非懂地问:“妈妈,我们真的能让这里变富吗?”我坚定地点头,指着书中的段落说:“只要有决心,像这里写的,一步一个脚印,一定行!”那一刻,不仅是知识的传递,更是使命的交接,孩子眼中开始有了憧憬。
奋斗的人生最美丽,我在扶贫岗位上获得国家、省市荣誉无数,但我最看重的是老百姓脱贫后最开心的笑颜。回首往昔,我把生命中最黄金的时间奉献给了扶贫事业,值得我一生铭记、一生自豪、一生珍惜。这本书贯穿了我的职业生涯和退休岁月。而今,再次捧读,曾经那些奋战的日夜、乡亲们脱贫后的欢呼都历历在目。它已不只是文字的集合,更是一部记录时代奋斗的史诗。退休不褪色,我带着这本书走进社区、学校,给年轻人讲述扶贫故事,分享书中精髓。看着孩子们眼中燃起的斗志,我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。《摆脱贫困》就像一颗永不熄灭的火种,点燃一代又一代人改变贫困、追求幸福的激情,引领着我们向着光明未来大步迈进,永不停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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